都能听见。
即便如此,她还是抱了十二万分的谨慎,探头探脑走了进去。
巷子又窄又深,折了好几折,最后到达修车铺。
铺子今天没撑棚子,院子边后门外的阶梯上,蹲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姜周走过去一看,是苍寒。
小屁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清水鼻涕已经过了嘴巴。
“苍小寒?”姜周连忙跑到他面前,蹲下身摸摸苍寒的脸,触手一片冰凉,“你怎么在这坐着?不冷吗?”
她拿出纸巾给他擦好鼻涕,又解下围巾把苍寒的小脸蛋围了个结实,最后心疼的搓搓苍寒的手,干脆把自己的棉衣脱下来都给他披上。
冻着谁也不能冻着小孩子,苍寒也不知道在这大冷风里坐了多久,就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姜周敲了三下房门,喊了几声苍澈,没人回应。
她又蹲回苍寒身边,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在等爸爸,”苍寒哆嗦着唇说了一句。
“爸爸今天回来吗?”姜周又问。
苍寒呆滞几秒,摇了摇头。
姜周在台阶上垫了张纸,同样坐在了苍寒身边。
她拿出手机,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