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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痛,你再呼一下。”宁知诱哄着。
陆绝又飞快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地对着她手掌心再吹了一下,然后,他偏开头,不愿意吹了。
宁知收回手,她眼里升了光:“谢谢,我不痛了。”
不管什么时候的陆绝,他对她都是有反应的。
夜里,宁知发现陆绝洗过澡后,他湿着头发就躺落在床上,一旁的男护工并没有阻止,仿佛他已经见惯了陆绝这样的状态。
湿湿的刘海服帖在额前,露出了陆绝的眉眼。
可能是常年不外出的原因,陆绝的肤色有种病弱的苍白,衬得一双眸子愈发漆黑。
“陆绝,不能湿着头发睡觉,你要把头发擦干了。”宁知看见陆绝的枕头旁瞬间被他后脑勺的水沾湿。
陆绝闭上眼睛,薄薄的眼帘也透着苍白。
好一会儿,宁知趁着男护工上厕所的时间,她消耗了小太阳,换取接触实物的时间。她找了一条干毛巾,帮陆绝擦头发。
她把他的刘海全部往后撩起,让陆绝露出了光洁的前额。宁知发现他瘦了很多,眉目变得更加深邃。
宁知的动作很轻,只能随便帮他擦一下,陆绝讨厌吹风机的声音,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