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各自需索。
她空乏的心神已不太能思考,身子软烂成一团。男人撑架着她,像搞个布娃娃。他们发现只有将她前后上下塞满了,她才会耐不住的连连尖叫,听来悽惨,分外刺激。便卯足了劲这么搞她。
她自不想激起他们的兽慾,下头隔了层薄膜,频频让两根巨杵抽插撕裂,她再如何咬紧牙关,仍忍不住痛喊出声。
眼泪流也流乾了,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塞得烂了,却还醒着。
她不知这炼狱持续了多久,还有多久,直到男人一个接一个,一次又一次送尽白精,才终于弃下她,阑阑珊珊出了囚房。
晚间,走了兵,换了一批狱卒,早听了新来的女囚姿色绝妙,她又被吊了起来。
就这么悬在空中,有时冷得发颤,昏昏醒醒,睁了眼的时候,两只眼睛空洞好似没了神。
这么过了几日,除了她那颗心还跳着,她快忘了自己是谁,还为什么活着。
昏昏中,却有人落了绳,将她轻揽进怀中。
那怀抱舒服温暖,她有些记得,却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她晕晕濛濛,觉得这梦真好,半点不想醒来。
夜深人静,无垠支开了狱卒,悄然进了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