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太悽惨,陡然见了熟人,听了无垠,奈何果子李再怎么拍呀拍,她那眼泪实停不下来。
果子李乱找了找,也摸不出条怕子,只好将袖子凑到她面上:「你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要糊在哪里。行行好,别哭了大姑娘。你叁生修来的福气,流落异乡,还有我果子李陪你。」
夏怡禾听了勉强一笑,也就在他这里,还能哭一哭。「对不起…我拖累了你。」要不是为了替她搬救兵,他也不至于落到金轩人手里。
「唉行了,你这人不一向挺乐天,遇上了承担便是。」
他这人平时不怎么正经,没想今日还颇能安慰她。
翻过了山,东疆一片儼然大漠,日落得早,红壤映着褐黄天色,邻近幽河城,才有些林地。树木暗在暮靄中,又显得鬼气沉沉。
大军落了营在边关林地,果子李却道,九旈吩咐了,没他亲自来接人,不准让夏怡禾出马车。这一车东西,除了心腹兵官,自也没有人敢动得。说来,夏怡禾在此处还挺安全。
原来九旈算准了刑心还要找这夏怡禾。一回了东疆,她果然带着银爻虎,上将军帐搜了几次,九旈只道兵荒马乱,找不着人,不定途中让士兵省麻烦丢了。
要让牠那银爻虎牙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