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心直将无垠携回她的军帐。
公主养虎,性格如虎,士兵见她绑回了男人入账,低头垂首,半点不敢多瞧。
外头那银爻虎蹲伏,细细舔着牠前支圆厚的肉掌,见了无垠,抬起虎首低低滚喉,一对厉眼,冷盯着他。
罩了层牛皮的绮罗帐里边,置了张小案。后头松松软软迭了榻,垂了纱幔。比起九旒的帐,旖旎了些。
「绑在椅上。」刑心朝士兵道,拿下了她银蓝色的头盔,松了一头长发,晃了晃。
「谁也不准进来。」她再淡淡吩咐了声。
两名士兵依言绑了无垠,退了出去。
她卸下一身铠甲长靴,又褪下一身外衣和裤着,外衣里头着了一身丝柔里衣,覆到臀上。她伸手进衣里,解下了一条缠绕的长束带。
「你做什么。」见她一层又一层褪衣,他忙别过眼。一颗纷乱的心,还归不了位。
他为她离了家,想赴东疆寻她,但他如今看着她,似熟悉,又陌生疏离。她将他绑了来,是因他如今是月盟校尉,还是,她真在等他…?
刑心一双眼圆润,眼尾拉得长,红润的唇丰厚,年纪轻轻,看起来凌厉熟魅。
褪了亵裤,下身空空,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