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按着伤势,重新遣调兵力。
「将军。外头拿了个乌尔姑娘,要请将军过目。」一名小兵入内禀道。
「姑娘?」九旒挑起眉,冷道:「这头是打赢了么?哪一营急着掳姑娘。」
小兵一楞,半游击的山战,九旒只领精锐战兵出谷,那些占地落营、守辎重的后勤兵,四处烧杀掳掠,本也稀松平常。其实他从不管士兵掳不掳女人,战况好,人留着庆祝,编上番号,留在军中还能打杂作些活儿。战况不好,全推出去当先锋挡挡敌方,月盟那些人,见了可怜兮兮的女人,砍没几个,士气先软了一半。
他如今这么质问,就只因为他正不高兴。
瞧九旒不悦,小兵显得有些慌,揖道:「禀…将军,是后勤,那姑娘就住这大山,他…他们说那姑娘生得不凡,本想带回幽河,派进逍遥帐,就…就怕入了逍遥帐,哪日让您瞧见了,要怪罪。」
小兵越说越小声,只敢低着头偷瞧九旒神色。
「怪罪…?」九旒一把收回了好不容易缠好的手腕,草草打发了医官。他瞪着那小兵,笑道:「我是这么苛刻的人么?」
「将军…将军大度,自不与他们计较。」那小兵想九旒要挑毛病,自己说什么错什么,不觉抖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