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一阵头晕目眩,莫名心慌,身子打里头着火似的燥热不堪,她无法多想,褪了外衣,仍浑身烧得滚烫。
管不了这处似个男子的房间,她一件件除光了上衣,掀上抹胸,攀在凉凉的床缘喘息,身子软得似一滩泥巴。
她缩在床边,意识迷乱,甚且不觉房门开了又关,昏昏中一袭白衣靠近,一双手过来扶她。
触着了他身上凉凉缎面的衣裳,顾不得她半身光裸,顾不得他是谁,她不觉紧贴了上去。攀着人家蹭了又蹭。
那双手将她拉开了些,一双眼烧着火看着她,是辰光。
后来,她听阿李说,她如此失常,定是让他们下了春药。
虽然那回,辰光只拉了条被子将她裹了起来,他觉得她受了委屈,甚且同辰颺狠打了一架,闹到了辰昕暮樱那头去,一干人被暮樱怒责了一番。
暮樱差人去照看她伯娘,留了她一晚。隔日她退了药性,清醒了些,哭得肿了一双眼,暮樱只好宽慰她,只要她肯,辰光定会为她负这责任。
她始终没有点头。
她受伤很深,对洛翎飞早死了心,他们却还以为,她不喜欢辰光,是因为洛翎飞的缘故。
其实没有缘故,就只对这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