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的微光自窗透了进来,照在夏怡禾面上。
她醒了来,瞧瞧窗外,心情已清爽不少。
夜再黑,黎明总会来。
她出了房,又忙碌了起来。想起昨日无垠说要歇会儿,便没再瞧见他,后来送了碗粥到他房里,他侧向床内,似是睡着,也不知今天好点了没。
敲敲门,无人应声。她进了房,却见无垠已醒,坐在床边。
她搁了个馒头在桌上,缓走到他旁边:「你…没事吧 怎么昨日说要歇着,连晚膳也不吃。不饿么?」
她搭了搭他额头,原有些担忧的脸,似宽了心:「还以为你同我去了荷塘,又烧了。」
他望了她那手腕 还有些勒痕,不免有些歉疚,他瞧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轻道:「阿禾,我想…我要走了。」
他一早醒来,本想悄声离开,又觉得不好没同她打声招呼就走,又似乎,还想见她那么一眼。
「走…」她一双杏眼睁大了些:「你…要上哪儿去?」
「东疆。」他套了套鞋,找了找他仅有的水袋,和那支大刀。他昨晚闷着,有些烦恼这夏怡禾对他有些特别,竟似对不起那梦里的女人。虽说那只是他的梦,他仍有些在意。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