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他一边抽动腰身进出起伏,一边扶起了她的上身,拉开半解的衣襟亲吻里头的奶儿——这红滟滟的样子,是她自己弄的?已经渴成这样了吗?
四天没见,岑渊这回一点也不曾收敛,磨她磨得有些狠,身上越来越热,兴头里捏起她一边奶团儿便囫囵地啃吃起来,亲得小雪球又湿又泣。
他的囡囡带着哭音含含糊糊地呻吟,“岑渊……老公……我要!”
她似乎以为这只是她一场自慰的春梦,叫得分外放肆,“要你,老公……最喜欢你了……”又那么委屈,仿佛被困在沼泽般的梦境里无从清醒。
“乖,”岑渊吮住她的嘴,舌头伸进去湿黏黏地舔,唇瓣相磨,缠绵如丝,“老公在这儿,老公给你。”
他分开她的腿,让花径张大些,提起她的腰更用力地入了进去。
“啊……哼!老公,岑渊……”她享受地扭着腰,勾起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吻他,从舌底翻到舌尖,贪恋而热切。
舌尖被吮住的岑渊气没缓过来闷哼了一声,然后宠爱地接着让她吃,空出一只手来捏她的乳房。
阮琦半梦半醒,只觉得好久没有被这样倾心地疼宠过,身体像吸饱了水的茎根一样满足快乐,吸饱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