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甚至无需她描述他就知道她哪里不明白,因为老师讲到那一处开始她便放弃了听讲开始机械地记笔记。他只是想要她再跟他多说几句话,凑到他面前,用她的声音,只说给他听,然后抬起眼,桃花形的眼睑,眼里只有他。
因为他想吻她,可是他不能。
半梦半醒之间他翻了个身,喷过精油的枕头里扑散出沁甜的玫瑰香,他收着肩膀免得压到她头发,伸出手去抱她,怀里却是空空。
他才想起这里是M城,她不在他身边。
洗漱完之后收拾今天开会要用的材料,张籍跟他寒暄,“昨晚睡得不错吧?连精油都用上了。也是弟妹给你带的?”
“嗯。”他含糊道,“是我大学就在用的型号,效果还不错。”不过跟阮琦住久了,现在一闻就能闻出那股香里缺的一点淡淡的奶味儿——岑渊微哂,他还真是被惯坏了。
“你订好明天回去的票了?”张籍问。对接的事儿下午就能结束,如果不是赶晚班飞机,明天清早就能回去了,不过比计划的提前一天,张籍打算逗留着到处逛逛。岑渊自然是要回去的,阮琦昨天晚上笑嘻嘻地跟他说特意留了十份喜糖给他包,让他有点参与感。
“订好了。”岑渊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