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直白的求欢,没有前戏,没有铺垫,甚至在他的舌头探进花径前她还未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他剥得衣不蔽体。
“岑渊,我……”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嫩生生的小腰扭得像将舒未舒的花苞子,玲珑的肚脐是骰子上安的那一颗红眼儿,勾着他去吸食。柔软潮润的舌沿着小眼儿扫来扫去,哪怕是惊诧,阮琦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在他撩高了她的衣摆摸着腰肋亲上来时配合地脱去了那件套头罩衫,解开了自己的内衣,露出饱满的两痕胸脯来,白的酥嫩,红的粉甜。
“越来越乖了,我的囡囡。”指节绕着奶儿捻拨辗转,捏起了一只便衔起硬起来的乳粒,用舌尖浅浅地撩着逗着,一边抬高了她的腰插进去,这满满涨涨的都是她,柔滑甘蜜的一丝一寸,猝不及防的一瞬紧吸——“囡囡吓了一跳?”他疼爱地按了按她的腰脊,熟悉她身体的他早已没有了最初的顾忌,依旧顺利地往里进着,“听话,很快就吃进去了。”先一路喂到底,再慢慢地逗她一会儿,他耸着腰一下一下地往上送,沉醉于同她肌体相融的每一丝触动,迷失于交换亲吻间隙的每一缕吐息,仿佛呼吸于她的呼吸,颤栗于她的忘形。
女人的下体太美了,进得层层压入,出得情潮鲜漓,他一下力道没收住,顶得她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