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阮琦醒来是在岑渊臂弯里。他身材清瘦,可毕竟是个男人,比她高大结实,要抱她要捞她那都是轻轻松松。
昨夜的一幕幕涌上眼前,她不禁掐了几把他的腰出气——怎么偏偏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件件都要磨着她不放。
“囡囡?”他惺忪地念了她一句,无言地俯下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
像他们这样,和结了婚又有什么区别?
阮琦说,“岑渊,你想不想结婚?”其实只是确认一下,她知道岑渊一直都想结婚。
果然,他说“想”,将她拥在怀里很有耐心地摩挲了一会儿,从小腰爬到脊背,那短暂摸索的距离像他们短暂相聚和漫长分别的九年。
“那今天我去问我爸要户口本。”本来约的是今天岑渊正式拜访阮父,要户口本也不算多超纲,她以为。
岑渊动作一滞,像是在消化她的话,然后答道,“嗯,回来路上顺便把我的也拿过来,我们下周找时间去把证领了,再包些喜糖。”
并不陌生的流程,他们之前也说过。
“我爸大概不太认识你。”阮琦先提醒他。比不上岑渊家里人对她的熟悉,阮父高中叁年甚至不曾出席过家长会,熟悉女儿的私生活甚至比不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