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今天晚上N市大剧院有话剧……”
他数出了一连串的选项,然而阮琦还停留在第一句话上,“请假?”她不可置信道,“因为我吗?其实没什么严重的,我已经习惯了。你看我到今天还活得好好的。”
“不是因为你。”他说,“我今天走进所里就想请年假了。我们出去吧,我还没有在工作日跟你出去过。”
阮琦缠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肩上没说话
她又怎么会信。
意外,又其实不太意外。她知道她总是能伤到岑渊,哪怕当初把打给他的消息一字字删掉,按灭了手机屏幕时,她也知道他一定会难过。但是她没想到会这样难过。
“那去看电影吧。”她说,“恐怖片。”
“好。”他立刻答应,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她的鼻间分享着他脖颈领口的气息。
阮琦吸了一口,突然轻笑一声,“岑渊,你真好闻。”
“嗯?”
阮琦又吸了一口,她的身体像是迷恋一般地苏醒过来,让她记起了快乐的感觉,“好闻得,我可以忘记一切。”好像她一个人在冷潭死水之中等了许多年,就只等着这一刻,他在她身边。
她想说,随便请假不好,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