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拿票。”显然岑母直接跳过了征询岑渊的意见。
“好。”不过岑渊答应得也很痛快。
其实阮琦有过不少机会能看岑母的演出,比如学校知识竞赛的奖品演出票,比如同学的邀请,比如在大剧院组织秩序的志愿活动,但是她一次都没去过,因为太怕看到岑母脸上和岑渊相似的地方,太怕自己不经意又想起了他。
想念一个见不到的人是一件多么无望的事。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定下来啊?”岑母继续问,“我们还没见过阮阮家里人,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
“半年以后吧,回头我跟阮阮再商量一下。”岑渊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阮琦自这以后起就意识到,跟理工男不能用那种具体的数字来表达一个粗略的概念,因为他们眼里可能没有“粗略”这一说。
“见岳父可得礼貌些,别一副少言寡语的样子。”岑母叮嘱。
阮琦忍不住插话了,“岑渊这样挺好,我爸喜欢话少的,觉得可靠。”她说的是真的,祁子珉读研的时候,出差时常会寄些特产给她,每次都不先问过她,她也怕千里迢迢退回去伤了他的心,就每次都拿去跟俞楠一起分,然后跟他表示感谢,再暗示他以后不必再这样,不过他很少听进去。包裹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