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烧退了吗?你爸妈都不在吗?”她观察着岑渊的脸色,伸手摸他的额头,关心地问了一句,“你明天来不来学校?”
岑渊的温度还不低,凉丝丝的小手覆上额头,像清晨夹着寒露的矮灌木叶都扑到了他脸上,却散发出不合时宜的玫瑰香。他怔了会儿,才说,“都夏天了,你手怎么这么冰。”
“我一直这么冰,可是你也太烫了。”她收回手,给他倒水,口中嘀咕,“多喝热水,多喝热水。你家里人呢?”
“我爸上班,我妈演出。”岑母弹琵琶,在N市剧团里唱苏州评弹,有时候也去古街上参与普及戏曲艺术。
“你都一个人?”阮琦说,“那跟我一样嘛。我爸爸经常往工地现场跑,我也只有一个人。”
“你妈妈呢?”
“我小学的时候不在了。”阮琦说完,对岑渊一瞬间的沉默有些司空见惯,“你不用在意,我跟很多人都这么说过,现在已经没什么想法了。”
岑渊抄笔记的手停下来,想了一会儿,“暑假的时候我妈会去XX古街的戏曲中心演出,我跟她要票,我们一起去看。”
“好啊。”阮琦答应得很快——估计岑渊平时自己一个人也挺寂寞的,“不过你们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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