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说,“打了个招呼,不过我没跟他多说话。”
“嗯,他公司有合作,过来跟我们所谈事情。”岑渊解释了一句,意有所指地跟她对视。
“我也不理亏啊,我真的没跟他多说话。”阮琦坦然地说,“他后面还叫我,我假装没听见就跑掉了。”
“嗯……”岑渊又把她提了起来,这回按在了厨房的墙上。
“这儿不行……”阮琦抗议,“瓷砖上还有油烟呢,我可不愿意。”在他把她拦腰抱起往客厅里走的时候,她赶紧追加,“我身上疼,今天不可以……”
“哪儿疼?”他把她放在沙发上,捏她的肩膀,她的胳膊。
“都疼。”阮琦说。除了那下面,皮肤也被他吸得生疼,乳头都咬得发涨,哪怕不影响正常行动,她今天也不敢再跟他做。她偷偷瞥了岑渊一眼——劲头这么大,是怎么忍到25岁的?
岑渊摸摸她的背,安慰了几句,看来是放弃了,不过阮琦还是能看出来他心里因为祁子珉有些不痛快。明明冷静的人,为什么总钻在旁人身上寻不开心?她跪起来捧着他的下颔,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说,“我只是你的。”摩挲着岑渊的脖子,她感觉这个男人有时候也像只猫,像个小孩儿一样,非要人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