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西装啊。
我问:“治君带了很多东西来呢。”
这个粉色的书包有些眼熟。
黑漆漆的小绷带背着粉色的书包站在门口,有点可爱。
我也不好让身上脏兮兮的治君干站着。但姐姐昨天才做过清洁,让她在劳累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
我领着人走到自己的房间里,打算之后自己偷偷处理一下。
治君也不客气,啪一声坐到了我的床上。
小小的身子一下就陷进去了。治君滚了几圈,像是压根不在意我的目光。
并发出感叹:“果然遥小姐的床是最软的!”
噢,我忘了,这孩子在横滨就一直睡我的床呢。
我的床,我又香又软的床!
它就这样被太宰治滚过来滚过去,一次又一次地研磨着。之所以说是“研磨”,是因为他扭动的样子实在有些狂放。
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将太宰治拖到椅子上坐着。
他也不挣扎,乖巧地坐下了,用那双鸢色的眼平静地打量着我。
“你在想什么?”我问他。
太宰笑了笑。他多少还是个孩子。又瘦又高的,像极了那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