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地说了一大堆,他陈列了斑的各项异常,最后抛出一句石破天惊般的话语。
“最近,那个斑是不是很少回家?”
我丈夫为什么不回家?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脑袋里的那根弦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崩断了。
是什么让这个这个男人有胆子来挑衅我?他挖苦我?
说到底,我丈夫为什么不回家——这件事你的大哥千手柱间不是应该一清二楚吗?
还有,“那个斑”是什么叫法?给我对斑放尊重一点啊!
我不太想和他说话了,加快了步伐:“这种事与其来问我不如去问问扉间君的阿·尼·甲比较好。说起来之前水户夫人和我聊天时提到火影大人又欠了巨额赌债。”
“扉间君,在这种全村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刻,咱们的火影大人居然在短册街的赌坊欠下惊天赌债——最近村子里的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呢!”
当然都在传了,我特地安排了人在村里大声嚷嚷的。
我抑扬顿挫地说道:“扉间君有空关心我们宇智波家的私事的话,不如先管好你那个生长过于自由的大哥吧?”
扉间的脸色十分绚烂。
托他的福我心里好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