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黄仁凯缓缓道来，冯婉瑜三人听得入神。
邱丹问道：“老先生，那你说的龙帅和四大指挥使，死了吗？小公子呢？”
黄仁凯摇头：“小公子据说是被烧死了，龙帅好像也战死了，四大指挥使，听说消失得没了踪迹，这几十年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黄月沮丧道：“那你这么说，我们也白问了，感觉能确定秦王就是那个小公子，但没有证据……”
冯婉瑜道：“老先生，你认得小公子吗？或者说，知道他有什么特征，或者信物？”
黄仁凯眯着眼睛回想。
“我没见过，但是听当时专门保护小公子的护卫们说起过，说小公子是贵族，祖上伴随前朝覆灭，父母是前朝大人物的后代，大屠杀之前就失踪了，他的父母给他留了一块皇族的青玉，据说价值连城，上面雕刻着一条飞舞的龙……”
黄仁凯道，“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听好多侍卫都说起过……”
冯婉瑜道：“老先生，你还认识其他的人，知道当年这件事的内幕的人吗？”
黄仁凯摇头，“我当年只是一个小喽啰，这些年为了躲避追杀，为了不被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