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目光投向秦洛。
看戏的人,等着看秦洛笑话。
列国的人,等着秦洛解释。
秦洛道:“诸位,列国大使,我大夏国之人,人人自傲,不少人目中无人。但,本候作为官方接待官员,我,今晚可曾有说要挑战各国高手?可曾说过要打压你们,彰显大夏国威风?”
“我们大夏国乃是礼仪之邦,若要挑战各位,必定事前通知,设好擂台。今晚,我们只聚餐,不聊国事,不比武切磋。”
“至于有人妄言本候要击败各国高手之事,非出自本候之口,乃是小人散布谣言,诸位大使,你们代表一国形象,难道要听性小人之言?本候就在现场,一切,以本候宣布为准。今晚,各国同乐,不比武,不灭任何人威风,可否?”
秦洛说话说得克制,目光扫视全场。
渡边一郎道:“镇国候,你不会背后说一套,现在做一套吧?”
秦洛道:“渡边大使,你觉得,本候是这种人?”
渡边一郎冷笑:“但,你们其他人可都是接到命令,要来挑衅我们,哼哼,你是东道主,没有你的首肯,在场大夏的人,胆敢蔑视我等?”
“谁蔑视你们了?”秦洛道,“渡边大使,各位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