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带冯天耀过来,我昨天请算命大师算了命,最近半个月,我不能近女人。”
下人很快将靠着手铐的冯天耀带到了曹氏府邸的院子里。
一脸憔悴的冯天耀,此时脸色淡定,眼神迷离,涣散。
院子里,曹裕隆阴沉着脸,正在闭目晒太阳。
“老爷,冯天耀带到了。”
下人说完,冲冯天耀喊道:“冯天耀,这是当今曹州牧,还不赶紧行礼?找死啊!”
冯天耀拱手:“见过曹州牧。”
曹裕隆眼睛完全没睁开:“昨晚,萧振东城主死在你的宴会上,你有什么要说的?”
冯天耀道:“无话可说。”
“哼,倒是简单干脆,你为什么要杀萧城主?不知道是千刀万剐的死罪?”
“我没有杀,”冯天耀道,“曹州牧明鉴,萧城主昨日是我盛情邀请来的贵客,他带了几十名带枪的保镖,我冯天耀卑微无能,要杀他,是自寻死路,我很清楚。”
“你没杀城主,那城主是怎么死的?这件事,你休想狡辩,绝对跟你脱不了干系!”旁边下人怒道。
冯天耀也不争辩,也不求饶。
他目光凝视曹裕隆,道:“曹州牧,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