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连枝只好抱着她好言劝慰之余,扫视了一圈在房子里的众人。
阿姨拿着医疗箱想上来安慰却不敢,被动静惊动的燕之冬刚醉了酒,骂骂咧咧的,迷迷蒙蒙还不能完全消化眼前的事情。
反应最不正常的就是燕迁,他在楼梯上没走到底,在阶梯中部,看到亲生女儿这幅情状也只是默不作声,见到单连枝和燕秋声抱在一起抚慰,若有所思。
单连枝突然觉得大厅里那一滩血就像个案发现场,只是不知道凶手是谁,被害人是谁。
只有一只猫不见了。
猫不见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足够让这个家每个人的真实态度都暴露出来,这一座名为家的华丽城堡,就是个玩具模型。
“钟叔呢?”
“他去电子控制室查监控了,大门口那边有个摄像头对着这里的门。”阿姨答道。
话音刚落,钟叔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一次性雨衣,雨珠顺延着雨衣下檐滴落,一双鞋湿了个透,他没有走进来,就立在门口。
“找到了,大少爷上午把门打开,放小秋出去了。”
燕之冬恍惚中听到自己的名字,高高的应了一声,紧接着就被一杯水浇了个头,总算清醒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