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惑惑过了人生小半辈子。
她要是没脸没皮才敢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像现在不引人注意也许不是什么坏事。
何况所谓家人,他们和她的关系连萍水相逢都说不上,难道大街上随便拉扯一个陌生人也能叫人家爸爸,大抵就是如此了。
燕秋声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单连枝不怎么爱照镜子,但是能看得出这张脸和自己是有些相似的,只是气韵不同,这个人应该就是钟叔说过的大小姐燕秋声。
燕秋声也许是早上刚刚洗浴完,穿着一件单薄的浴衣,锁骨露出大半,眼明心亮的单连枝能瞧见她胸口处皑白如雪色的肌肤上一点分明的红痣。
出神的当,燕秋声已经走到了眼前。
带些凉意的指尖附着一抹香气点在了唇边,刮蹭了两下嘴边沾上的果酱,送到了手指主人的嘴里。
含吮着,婴儿吸着奶嘴那般用力,吸出了声。
湿润的口腔里丁香小舍绕着手指翻滚打转,单连枝看傻了。
“你就是我新来的妹妹?”从那张唇里吐出的声音也是如此令人迷醉,单连枝这才从沉溺里回过神来,只是跌入另一个陷阱。
厅里的座钟摆锤左右来回晃动,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