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她吓道。
言湛的视线扫过她的手机,说:“抱歉。吃完了?”
嗅到那股浓烈的薄荷清香,南织稍楞。
是他曾经给她的那种糖。
“我可健康了,一日三餐,顿顿不落。”她撇撇嘴,“不像某人,不吃饭吃糖。”
言湛闻言拿出一块,“吃吗?”
她拨浪鼓式摇头,“我回去还要睡觉呢。不想凉到精神百倍。”
说完,心里一动。
他一个大男人随时备着这种糖,该不会是为了提神醒脑,打工作持久战吧?
“稍后,方博送你回去。”
男人的话打断她的思绪,她抿抿唇,转而告诉他小餐盒的位置。
不多时,两人离开办公室。
南织想着他还挺细心,知道叫人送她回去。
可转头又觉得哪里不对。
“你为什么不叫方助理给你送饭?”
话间,他们从实验楼出来。
夜色茫茫,像是醉了酒的少女,迷人慵懒。
男人站在一弯清月之下,晚风吹动起白袍的衣角,英姿挺拔。
他眉眼染着丝丝疲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