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脖子疼。”
“……”
“得赶紧涂药。”
*
南织医院陪完疗,把病号带回了家。
这次还真不是言湛矫情,脖子后面的烫伤他不方便涂药,必须有人代劳。
小橘子看到它最爱的人体按摩机,兴奋地喵喵叫,蹭腿蹭的毫无正经可言。
这只见利忘义的猫!
南织去卫生间洗手,准备抹药。
一出来,沙发上一美男半露香肩正等她临.幸,不是!治疗。
南织清清嗓子,目不斜视走过去。
烫的是真不轻啊。
脖子、脖子靠下,包括肩膀,全是红彤彤。
想象刚泼上去的那一下,得多疼啊,可言湛从头至尾没吭一声,连大爷戳他的时候,都没言语。
只说:“嗯,有痛感。”
南织拧开盖子,用棉签蘸着药液涂药。
“嘶。”
男人肩膀微颤。
“很疼啊?”南织连忙吹了两下,“这样好没好点?我再轻点儿。”
她动作轻到不能再轻,涂一下、吹两下,生怕再弄疼老佛爷的细皮嫩肉。
言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