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怕!”商会主席说,“谁都猜不到,她说的那个三天,到底是个什么期限。”
旁边人过来给他点上雪茄。
况先生抽了一口,说,“今天来的这么多人中,只有我,在美国有五家上市公司,如果要担心她的手段,我是第一个该担心的。你们都是只有一两家公司,有什么好担心的。”
商会主席摇着头,“咱们做生意的,都会有预感,这种预感让咱们一辈子躲过多少风浪,这个夏婷本来和咱们也是没什么实在利益冲突。”
况先生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老了老了,变得罗里吧嗦。”
商会主席耐着性子说,“我想说,要不算了,她今天来,虽然说话硬气,但也给了大家缓和关系的机会,她一个女孩子,为了救男朋友,咱们这样也太以大欺小了,人家没提年龄,咱们都小六十岁,这样当对手,赢了也没多光彩呀。”
况先生把雪茄扔到地上,“你要低头认孙子你就去。”
商会主席说,“你听我一句,这次我真的有预感,她不像咱们遇上的别的对手,你看过她以前出手的事情,都是别人想不到的路子,她这次如果要报复,肯定是会让咱们后悔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