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他父亲却拦下他,“那都是别人家的事情,天大的事也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吃饭是我们家的事情。”
然后他转向佣人说,“我晚上要吃点清淡的,单位体检,血脂有点高。”
季年压着心急如焚,只能听着。
他父亲拿着毛巾擦着手,说,“晚饭就做些油麦菜小白菜,再给我做上一条鱼。”
季年觉得,焦灼的感觉能让他脑溢血,他坐在沙发上干脆不听了。
等佣人走了他父亲看向他,“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话,答案,你已经有了。”
季年一下站了起来,“爸,你什么意思,我也听不懂。”
“你这是关心则乱。”他爸爸对他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回去。
“我是你爸,你想要在我这里寻求帮助的时候,尚且还得看我的脸色,这就是他们目前的困境。”
季年没有坐回去,喃喃地说,“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当然就是这么严重。”他父亲说,“而且我这个态度告诉你,也是想警告你,你爸我这个位置,看着是很高,可是也要看和谁比,有的是比咱们家位高权重的。”
季年小声而焦急地说,“爸,你真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