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婷把纸合上，递给他：“那就当咱们口头协议说好了，张先生你是好人，咱们不做那些为富不仁的人，以后，普通人活着都艰难，记得涨房租，不能太狠。”
“行行，你说你这个女孩，怎么这么自信肯定。”张先生又说：“不过奇怪，怎么让人这么相信？”
他拿着那个纸：“那就，买你们的楼吧？”
夏婷说：“你可以多看几家的。”
“那你觉得这个楼……”他压低声音：“有问题？”
夏婷摇头，也压低声音说：“咱们朋友不骗朋友，我来这里是学别的东西，你不一定要帮我冲业绩的，我不需要这个业绩。”
张先生欣赏地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站起来说：“那走吧，看看要是买一栋，买你们哪一栋，去问问你们领导，给我优惠多少？”
“张先生——”销售经理像侏罗纪公园里的迅猛龙，从不知什么地方一下就蹿了过来。
迅速接过了这个客人。
“买一栋楼，这个，我们那边银行的人，要不先给您算一下贷款的问题？”经理强压着笑意说。
夏婷说：“我算过了，没问题。”
“你又不是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