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的确难说话,
可世上,好说话的男人多得是呢。”
说完她弯腰抄起自己的一字型手袋夹在腋下。
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大有就算他敲锣打鼓告诉全世界她说了这样的话。
她也一样能弄到男人为她肝脑涂地的意思。
那眼神,那神态
她在客厅墙上的装饰镜上看到自己。
觉得非常霸气满意。
她笑了下,转身走了。
“地上的包,帮我扔了。”
院子里传来她的声音,是对服务员说的。
蒋韶南扫了一眼地上,她留下的公事包。
另一个服务员殷勤地声音在院子里跟着说:“有点晚了,您开车了吗?要不要我们安排车,门口的出租不是我们的,您一位单身女客坐出租不安全。”
声音渐行渐远。
蒋韶南看着茶几上那盒录影带
沉甸甸的压在桌子上,好像是某些事情既定的唯一真相。
那带子送进了录像机里……
电视闪出画面。
遥控器对着频道按了下,会场中心外面闹事的混乱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