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指挥着人码货,趁下雨之前把这批延迟几天的东西全都送上船。遇到纰漏时还会爆着?粗口踢人两脚,他们各个都早已被汗水浸湿衣裤,却没一个人敢有任何怨言。
船舱中,骆弈跟接货人来了一场深入的沟通,谈判中,对方得寸进尺的想要占个大便宜。
骆弈手中转动着打火机,屏蔽周围的一切声音。
此次接货头目是第一次跟骆弈打交道,刚爬上这个位置屁股都没坐热,没有见识过大名鼎鼎骆爷的威风,见人年纪轻轻以为好欺负,就想着尾款时刮人油水。
“怎么样骆爷?”头目露出奸笑,脸上的刀痕更加狰狞。
帽檐下的男人皱了下眉头,嘴角嘲讽微扬,双眸如鹰般狠锐的投射过去,问:“你在跟我讲条件?”刚说完,身后的老陈已经把枪抵在对面人头颅上,毫不犹豫。
接货人的手下也?随即提起枪支,两边人剑弩拔张,就差扳机扣下。
对面人吞咽了下口水,赔笑的说:“这可是骆爷的人先动的手。”
骆弈冷冷一笑,对把周围提着鸟枪的人不放在眼里。
他手里转动的打火机未停,掏出口袋里的香烟,含在口中,点燃。
火光乍现,口里中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