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弈无话可说,他现在状态不好自己很清楚。
又盯着这两瓶国产好酒,回?拒迪姆的要求:“我不喝酒。”
从来没有这种嗜好,不喜欢那种醉生梦死虚无缥缈感?,好好活着已经够累了,喝酒过后更糟罪。
“来吧,跟哥俩喝两口,你看你把那些弟兄欺负成什么?样,自己身上也到处淤青,正好喝酒化瘀。”
迪姆话说完,已经仰头自己干了。
骆弈摇头,怕是这家伙为自己想喝酒找个好借口。
他们都不喝酒也是事实,喝酒误事,大忌。
平时顶多抽两口烟提提神,想到这儿他才动手去摸裤兜,才发现自己两三天都没抽了,烟盒都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垂眸盯着碗里香味扑鼻的陈酿,端着碗口当水般一饮而尽。
迪姆忍不住拍手夸赞:“好!够爷们!”
四下没有外人,夜深人静,屋外杂草中满是蟋蟀青蛙的鸣叫声,孜孜不倦,成为午夜优美的协奏曲。
迪姆又开始追随青春回忆,这次聊到骆弈的头上。
“你知道吗?嗝——”打了个酒嗝后继续说:“老苏当初知道他妹妹跟你有一腿后,在宿舍里气的不行?,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