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突然袭击的女人斜了个角度,打在人肩角上。
中枪者中弹跪倒在地上,也恰巧避开了侬都手下的致命一击。
巴托转身去时,根本没反应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当他也准备行动时,尚有反应的侬都也做出相同动作,誓要杀死面前重伤自己的女人。
骆弈急忙叫了一声制止:“大哥,等等。”
又道:“问问是谁派过来的。”
“老四,你什么意思,不会这女人是你故意派人暗杀老大的吧?”巴托总有时间挑拨离间。
骆弈没立即答,使眼色让老陈带侬都先坐到一边处理伤口,这才开始说:“你不是哭天喊地说要人,怎么出事就算到我的头上?”
“而且,这是你那几个手下绑上船的人,我是不是可以怀疑本来是想对我下手?”
“你……”
侬都终究是六十几岁的人了,这一袭击虽然没有划到致命部位,可这血一流,整个脑袋就晕晕乎乎,对于手下粗鲁的包扎手法一忍又忍,脖子处的血还在往外渗出。
他一急,便用力一脚踢开面前笨手笨脚的庸医。
可能是身为医师的职业毛病,周围一有人受伤便忍不住想要上前帮忙,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