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时楠只觉得一股血气上涌,她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
天哪,真是丢死人了!
这让她明天怎么面对韩珩啊!
任由她只能懊悔,时间也不会停下来陪她。
很快,天亮了。
早上七点四十多分,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韩珩看了眼玄关处的行李箱,又望了眼空荡的客厅,换鞋走进来,站立在紧闭的主卧门前。
“砰砰砰。”
韩珩低沉清淡的声音响起:“时楠?”
里面传来一道闷嗯。
韩珩:“收拾好了吗?”
里面再次传来一道闷嗯。
紧接着,房门打开,里面的小人走了出来。
灰色的帽子遮住了她额头,大半张小脸被黑色的围巾包裹,低着头,完全看不到她的脸。
韩珩眉眼微蹙,问:“你很冷?”
时楠闷闷的声音传来:“不冷,但我查了季台县的温度,说是比我们这里低,我怕去了那边冷。”
说着,她将搭在手肘上的羽绒服穿上:“我们走吧。”
时楠声音平静,动作自然,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她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