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事儿,的确是她不对。
所以今天不管韩珩对她的态度多差。
时楠都诚心接受了。
男人头都没抬,语气冷淡:“工作的事情明天上班了再说。”
“不是工作,是私事。”
“我和你之间没有私事。”
“我有!”
男人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皮看向她。
见她双手紧紧抓着车头,小身板挡在车前,一副不说开就不让他走的流氓架势。
韩珩最烦这种一直纠缠不清的人。
心烦意燥的带上了头盔,用力按下挡风面罩,调转车头,准备离开。
但,显然这女人是个狗皮膏药。
韩珩一调转车头,他紧跟着就迈步,再次挡在车前。
“韩法医,我觉得前天晚上那算不上什么大事儿,我也是醉酒后无意冒犯,人非圣人孰能无过,现在我知道错了,你总要给我一个认错补过的机会。”
“我不想上班第一天就与同事发生摩擦,说不定后面的几年甚至十几年时间里,我们都要在一个科室上班,每天被你横眉冷眼的对待,我实在难受。”
韩珩被她缠的烦躁,但又不能与她来硬的,就她这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