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色的衣袍,一头银发令他看起来苍白的病态,一双眼不染纤尘。
司微……是司微。
他怎么会在这里?
“阿茕,怎么冒冒失失的。”父亲拉了她一把,忙将门拉了上:“贵人身子才好些,别让冷风进来。”
司微坐在榻上轻轻咳了两声,对她笑了笑,对她父亲说:“不碍事,绪大叔,我能不能和阿茕说两句话?”
“能啊能啊。”她父亲忙点头,低低嘱咐绪茕,“闺女可不许冒失啊,贵人是咱们家的恩公,好好说话。”说完笑呵呵的推出了房门,将房门拉了上。
小小的房间内只剩下她与榻上的司微。
房间外火炉中的火光,肉香,和大姐和母亲叙家常的细碎声音隐隐约约的传进来,像是编构了一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场景。
她小时候,也曾一次次幻想过这样的家庭,不用多有钱,只要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在一起,守岁过年,度过一个个寻常又琐碎的日子。
可是……
“阿茕。”司微从他的枕头下,摸出了一样东西,伸手递给她。
他的手腕又白又瘦弱,绪茕伸手将那样东西接在掌心里,是一块金镶玉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微”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