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全部消失。
绪茕觉得他有些可怜,若是有一天她失去味觉,那简直生无可恋。
她将糖葫芦直接递到了他嘴边,“若是我拿着,你咬一口,是不是能吃出味道?”
他看着她,听见礼炮咚咚声。
她笑盈盈的望着他,托着裹满糖浆的糖葫芦示意他尝一口。
他低下头,张开嘴咬了一口那串糖葫芦,甜腻的糖浆之下竟然是酸透了的果子。
他惊讶的皱紧了眉头,只咬了半个便抬起头,整张脸都皱了,“这么酸……”
他只感觉牙齿一下子被酸倒了,痛的他抿了抿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绪茕看着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在礼炮声中问他,“什么味道?”
她笑的眼睛眯起来。
他抬手,用手指抵着半边的脸颊,轻轻说:“牙齿倒了。”
她被他一本正经的说“牙齿倒了”逗乐了,靠在车撵上对他说:“这就是酸,你以后就记得酸是什么滋味了。”
他定定的望着她,酸的滋味。
这像不像他在马车中瞧着苏衾,枕在她膝上的滋味?
像不像他今日与她,同车巡街,穿过鲜花礼炮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