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热的、甜腻的……五感,令他战栗。
他睁开眼盯住了她,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手腕,她却像鱼一般从他掌心里滑过,他只攥住了一截黑色的衣袖,衣袖上的一粒粒珍珠膈在他的掌心里。
“活着多好,万里江山,你可以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她的声音低极了,只在耳边说给他一个人听,手指点着他的肩膀:“好好考虑一下,下次见面时告诉我。”
她直起身,要将衣袖抽走。
“你是谁?”他攥紧那截袖子,喉结微颤的问她:“我们是不是曾经做过……”
“我们曾经做过师徒。”绪茕打断了他的话,猛地将袖子扯了出来,袖子上的珍珠被他攥的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绪茕的心绪被珍珠掉的有些不安宁,见好就收,转身就走。
她快步离开,连头也没有回。
做过什么?什么也没做过!
外面的冷风吹在她脸上,吹的她激灵了一下,加快脚步往暖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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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的门是开着的。
绪茕看着大开的门顿了顿,谁来过?还是苏衾醒了出去了?
她忙快步跨进了暖阁里,榻上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