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宫中却还没有好信传来,也是因为此事,有些人就摇摆不定。甚至有人,比如那些新科进士们已经陆陆续续地开始投靠到那边。”
“你也知道,本来大殿下的根基便是文人。”
“而文人,呵呵。”
傅永宁看了他一眼,“文人怎么了?”
陆擎一愣,有些疑惑道:“文人,文人是墙头草啊,不是吗?自古文武相轻,诶这话还是你以前说过的呢,怎么,你不记得了?”
傅永宁疑惑,“我说过?”
陆擎挑眉,“当然,你不记得了吗?我们两个在军营长大,整日里练枪骑马,书读得一塌糊涂,刚来宫里给大殿下做侍读的时候还被人笑过。我们还做过把人蒙头打一顿的事呢,就是那谁谁,你不记得了吗?”
“你以前还说过要去打新科状元的话呢。”
“诶,对了,去年正好是春闱之年,新科状元按照惯例入了翰林院,任翰林院修撰一职,要不等下出了宫,就去把他绑来?”
傅永宁别过脸,“没空。”
陆擎一愣,不过没等他再细问,一个眼熟的太监就走了过来,那太监先是向陆擎和傅永宁两人请安,然后才对傅永宁道:“广宁侯大人,贵府的一个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