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了, 他们夫妻两个现在就在后罩房那住着,如今晴雁还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
孙府医听到跑腿丫鬟的话后连忙提着药箱急冲冲地来了,他把完脉后放松地道:“侯爷并没有生病,健壮得很。”
傅永宁顿时就抽开手,看着曾淑道:“我就说没事。”
“那他的牙齿怎么会流血?”
曾淑疑问道:“我记得他在京城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状况,怎么来到这儿就有了呢?这人好端端的就流血了,你还说没有毛病?”
这个事情孙府医知道, 自从之前夫人‘怀孕’一事之后,他就深知自己医术还不够精湛,所以最近这几个月是日夜钻研。除了时不时地出去给人看病之外,借着侯府的名号医书读了一本又一本。
这些医书里头有的是发人肺腑的大家之言,有的只是医馆大夫的日常见闻。
侯府这状况刚好在某本医书上有,于是便道:“侯爷这症状边城的许多人的确都有,甚至不仅仅是边城,京城的普通百姓也是如此,特别是冬天的时候,但春天一到便平安无事了。”
曾淑有些不敢相信,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这种病就像天上下的雪一样,冬天来一趟,然后春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