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使劲地推着他,“你让开些,我要去喝水。”
于是傅永宁翻身下床,喊着门外值夜的丫鬟给她端来了一杯温水,然后他自己又困倦地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曾淑小口小口地抿着水,就着丫鬟在床前重新燃起的烛火,打量起眼前这个好几天没见的人,然后发现他黑了些。不但脸黑了些,人也瘦了,眼底更是青黑一片,好像好几天没有睡过觉一样。
“你这些天是去哪儿了?”
傅永宁闭着眼睛,“有一股人在城外的村子里祸害百姓,我领着人去处置了。”
曾淑好奇,“你都已经是将军了,还亲自带人去啊?这种事不是应该交给底下的人去做吗?你们做将军的,应该在后头运筹帷幄才对啊。”
傅永宁侧过脸,睁开眼睛看她,“若是不知晓城外的地势,也不知晓手底下兵马的性情,连弓箭手射不射得到兔子都不知道,如何运筹帷幄?”
弓箭手射兔子,曾淑又喝了一口水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于是气恼地推了他一把,“我再练练就可以了,小看人。”
“喏,这水我不喝了,你拿回桌子上去吧。”
傅永宁伸手接过,不过却没有起来,而是半坐起身子把水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