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吗?是压大还是压小啊?不压的话我可就开了。”
赌徒哪有不压的?于是在庄家的催促下,几个男子分别从怀里掏出了铜板或者碎银子来。其中有一个青年大概只有十七八岁,身穿一身普通的锦衣,长相秀气但胖嘟嘟的,出手倒是有几分阔绰。旁的人最多也就是压一把铜板或是几钱碎银,只他一出手便是一两。
“这谁呀?”旁边有不常来的悄悄地问道:“穿成那副模样,莫不是哪家的少爷吧?不过他怎么到我们这儿来了?”
的确,这里是一些穷苦人才会来的小赌坊,里面什么人都有,最多的是浑身臭汗的粗鲁汉子,那些富裕人家出身的离得远远的都要皱眉头。
“哪跟哪啊?”知道这青年底细的人忍不住酸溜溜的道:“这人叫杨二,听说他娘是在大户人家的厨房里当差的。你想想啊,厨房那是什么地啊?鸡鸭遍地走的,指头缝里留下一些一家人就吃喝不尽了。”
“所以别看他穿得比我们好,但是个奴籍,那些专门招待大家公子的地方,连门都不会让他进的,也只有来我们这儿了。别看这小子娘们兮兮的,却颇有几分定性,不管输赢,到点了就走。”
“嘿,差不多了。”
果然,被叫做杨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