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开眼界。”
“没教好呗。”
邹氏不屑道:“小的时候田老虔婆教她顺从,长大了田老太婆教她怎么伺候夫婿怎么抓住夫婿的心,怎么教训姨娘及庶子庶女们,如今又教她一些,怎么挟持儿媳妇让儿媳妇做低伏小之类的偏门伎俩。”
“但如何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如何做一个当家主母,以及如何做一个儿媳妇如何做一个婆婆却是半点都没教。”
“不歪才怪呢。”
说到此处,她有些懊恼道:“也怪我,当年看着她一进门就生了大郎二郎还有淑姐儿,我就担心她和已经死了的那个一样。所以就准备许久,抬举了春姨娘和柳姨娘跟她打擂台,没想到她只是表面光鲜罢了。”
“这一下子打得太狠了。”
邹氏和田家的恩怨由来已久,一个觉得我才是曾家的主母,曾家如何都得由我做主。而一个则觉得你邹氏就只是一个填房,我田家的女儿才是原配,你在我田家面前就只是妾室罢了。
曾家如何,应该是我田家女儿说了才算。
于是双方明争暗斗,十几年过去了都没有消停。你敢送女儿过来做妾,我就天天让她立规矩,怀孕的时候一天一碗人参鸡汤,让她生了一个之后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