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淑拒绝了,她和祖母的想法是一样的,无论如何这件事蹊跷得很,得查个水落石出才好。
并且她还想到了之前三妹提起过的‘三表姐老是打听二哥’的事,再结合今日三表妹突然出现在二哥的屋子里,这里面说没有什么猫腻曾淑是不信的。
她心里面积攒着一肚子的气。
于是便道:“外祖母您也莫急,若这件事真的是我二哥的错,那我们曾家自然是要给三表妹一个交代的。倘若不是,也不能什么脏的臭的也往二哥屋子里塞不是?”
田老太太瞪大眼睛,被曾淑这强势的模样惊住了,“诶淑丫头你,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曾淑却是不再理会她,她让人把有关的人统统带来,一个个地询问过去。
曾二郎的小厮吉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他今日一直跟着二爷,扶着喝多了的他回来后看到桌子上有一盅解酒汤,就想起了这是钟妈妈让送来的。
于是给二爷倒了一碗。
但这都是在二爷眼皮子底下做的,并且倒完之后他就出去给二爷提水洗漱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是因为听到了二爷的呼喊声。
跑进来就看到二爷的腿伤着,旁边还站着吓坏了的三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