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淑听得是脸色涨红,连忙告饶,“祖母我错了祖母!”
“我回去就和他说,原原本本地说,一丝一毫也不漏好不好?然后啊再让他给我撑腰做主,把难题都抛到他那边……”
曾淑红着脸滔滔不绝,邹氏是听得呵呵直笑,好半响后她才摸着曾淑的脑袋,叹息道:“你啊,侯爷是和你最为亲近的人,是你的夫婿,你不要和他那般的见外,在他的面前切莫想着‘家丑不可外扬’。”
“一个被窝里的人,又哪分得了彼此呢?”
邹氏柔声教导着,“你和他太生分了,他感觉不到你的心意,慢慢的,就会心灰意冷的。”
“你娘……”
邹氏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直说,“你娘那个人,纵有千不好万不好,但是她待你爹的心是最真的,比春姨娘和柳姨娘加起来都真。”
“从他们成亲那会儿开始,只要你爹说了不好的事她就不会去做,只要你爹说了不好的人,她见都不会去见。甚至于只要你爹说了想吃什么、用什么,不出一日那些便会出现在屋里。”
“你们兄妹啊,都要退一射之地。”
邹氏睿智的目光早已看透了一切,“就拿你的亲事来说吧,她虽然也疼你爱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