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一直没见你们回来,心里忧心得很。后来又听说侯爷醉了酒,更是担心得不行,要不是老奴拦着就得亲自过来了。”
“让母亲担心了。”曾淑客套着,提起精神应付,“今日太晚了我们就不过去扰她老人家休息,明日一早再去给她请安。”
“不碍事,”林妈妈也客气着,“那老奴就先回去复命了。”
“侯爷和夫人也早些歇着吧。”
曾淑也不矫情地客气,对旁边候着的侍书道:“那侍书你代我送送林妈妈。”看着林妈妈走下了青石阶梯,曾淑转身撩起珠帘,回了屋子。
……
屋子内,傅永宁满脸不耐烦地喝着味道古怪的醒酒茶,旁边的晴屏端着托盘一脸的紧张与凝重,好像生怕他会突然把碗一摔,发起火来。
曾淑无奈,不就是刚刚除头冠的时候傅永宁被扯疼了头发,声音大了些吗,晴屏这胆子也太小了。
“晴屏你去小厨房,让她们煮一碗面来。”
“宴席上也没吃上几口。”
“给我也煮一碗。”听到曾淑提起吃的,傅永宁也来了兴致,不过语气依然有些不好。
晴屏听到这话后如蒙大赦,连声应是,快步出了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