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给辅国公府的礼再重两分,”曾淑敲了敲车窗,对窗外的晴雁道:“然后再备一份到承恩公府上,就说多谢世子夫人今日的照应。”
“是,夫人。”
今夜半个京城的人都从承恩公府里出来,路上拥堵得不行,晴雁不紧不慢地跟着车,听到曾淑的话后马上就回了。
侍书亦留意着车内的动静,听到曾淑的话后抬头问道:“夫人,要不要饮些水?马车里头有烧好的茶,还温着呢。”
曾淑喝了些酒,但在别人家又不敢多喝水,以免出恭的时候不雅,所以现在的确有些口干。闻言她在马车里找了找,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过这会儿车上可不止一个口干舌燥的,傅永宁听到动静后睁开眼睛,把脑袋凑了过来。
“给我也倒一杯。”
“陆擎不是个东西,一晚上尽看着他们灌我酒。”
“也不知道帮扶一二。”
曾淑因为今日的事,本来对他有气,不想倒的,但看着他的脸都白得透光了——这人喝酒脸不红,反倒是越喝越白,让人心惊——于是终究有些不忍,把手上温热的茶水喂到他的唇边。
“不想喝酒不喝呗,谁还拦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