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尽管保这个媒就是了。”
“这样啊……”连姓妇人若有所思。
陈嬷嬷则举起了酒杯,“来来来,我们姐妹好一阵子没见了,郭姐姐你刚刚还离席了,可得自罚三杯才好。”
三个人推杯换盏,闲聊了好些时候,桌子上的菜都换了一回才面红耳赤地挺筷。趁着夜还没深,连姓妇人先告辞了,郭嬷嬷起身送出门去,回来就发现剩下的那个好姐妹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你就这么看好这个啊?不但尽心扶持,动用你半辈子攒下的老脸,还替她操心院子里的丫鬟们安不安分,特地请这爱做煤的连氏喝酒,给她们几个找好归宿,好让她们安心当差,万一她不领情可怎么好?”
她往正院的方向努努嘴,显然这里的‘她’指的就是曾淑了。
“没有什么领情不领情的。”面对着此人,郭嬷嬷显然放松了许多,坐下后锤了锤腿,“我回侯府来,可不是为了让她领情的。”
说到此处,她有些感叹道:“我初初见她的时候,觉得这新夫人很美,但美则美矣却没有什么棱角,我们可都知道,这后宅里头模样可不能当饭吃啊。不过后来发现她不是没脾气,而是大智若愚。”
“今日你瞧着是不是挺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