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都喊出来了,“姑娘您就放心吧,这事我们熟得很!在家里的时候都做过多少回了。侍墨擅书画,能把您的字写得一模一样,您回来之后她就在写了,您放心今晚肯定能写好的,不耽误明天老夫人验看。”
曾淑满意地点头,“那就好,跟侍墨说一声,让她今晚写出来,明日让她在屋里歇着,不用当差。还有,这件事莫要宣扬了出去,让老夫人知道了不好。”
毕竟老夫人罚她抄写《女则》、《女诫》是为了刁难她,如果被她发现了她身边有帮手帮忙抄写,那估计会气得不行,很大可能还会大发雷霆,大张旗鼓地在外头宣扬,扣她一个不尊长辈的坏名声。
所以她要隐藏好这件事情,自己做出专心抄写的样子,然后暗地里让侍墨抄,如此蒙混过关。
——反正这些东西抄了也毫无用处。
“知道了,”侍书回答,她拿好曾淑写好的纸,突然好奇地问道:“夫人,侯爷就要回来了,您要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侯爷啊?老夫人老是这样为难你,我们处处忍让,也不是个办法啊。”
“千万别,”曾淑摇头道:“我并不是那毫无成算,只知道唯唯诺诺的女子,老夫人处处刁难于我,我之所以忍让是因为没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