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地遇上这种软刀子,有时候她都想掀桌子指着对方大骂一通解气,不过也只能想想而已。且不说双方身份上的差距,只她是侯爷的生母,占着‘婆婆’与‘孝道’的大义在身,她就不能在明面上反抗。
不然别的不说,一旦对方告到太后或者皇后跟前,纵然有傅永宁相护,她和背后的曾家也讨不了好。
毕竟钱家也不一般,老夫人钱氏出身敬国公府,就品阶而言比广宁侯府还要高上一阶。至于曾淑的娘家曾家,尽管有祖父、亲爹、二叔三人做官,但如今还没有出过四品以上的,在京城里也就只有一句‘清流’可堪称道了。
两家若是撞上了,钱家伸出一根手指头,曾家就难免头破血流,这也就是今天祖母说她在侯府‘处境艰难 ’的缘故。
老夫人看着她这个模样,满意地喝了口茶。
“还有,一个当家主母,要知道体恤下人。我们广宁侯府每年施粥施药不断,是京城人人称赞的慈善人家。但你如今在府里却苛待下人,你可知道就因为你要吃那什么鲜果子,庄子上的人爬到树上去摘,如今可倒好,人把腿给摔断了!”
“可怜一大家子都没个着落!”
摘果子把腿给摔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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