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给的,都和你亲呢。但其他的那些贱皮子哪用得着吃荔枝?拿大街上十文钱一篓的酸果子打发一下就完了。”
“倒是你田祖母,很该送去些。”
看着母亲这理所应当顽固不冥的样子,曾淑一阵无奈,剥荔枝的手也停了下来。
外官进上,然后又由宫里赏下的荔枝,数量稀少,谁能吃,谁不能吃讲究得很。田老姨娘就罢了,她是先祖母的庶妹,又生了二姑母于曾家有功,并且侍候祖父多年,一碟子荔枝也吃得。
但他们大房的庶出子女,她的兄弟姐妹们,被下人们称为‘主子’的那几个,也是吃得的呀。
这又不是争夺家业的时候,面子上一碗水端平又有何妨?这就是祖母之前一直压着,不让您管家的缘故啊。
没有当家主母的气度,又如何能管好偌大的一个家?
曾淑看着母亲理所当然的模样,暗暗叹息。
田氏却不知道短短的几瞬间曾淑就想了这么多,她还在继续说:“那一个个的都是讨债鬼,二丫头又病了,你祖母还要让人去请大夫,不知道又要花几个钱……”
“娘,”曾淑打断了她的话,“您刚刚说有个开酒楼的来给三表妹提亲,外祖母没允,除了对方家里是